依旧在装模作样,依旧在为了皇位而汲汲营营,所谓真心……不过是那鲜血浇灌的黑莲花。
“公子!”门外一声响。
靳月旋即扭头。
这个时辰,是早朝结束了。
傅九卿披一身晨曦而入,见着靳月正在用早点,心头稍松,面色稍缓。
“相公?”靳月笑盈盈的望她。
傅九卿低咳两声,倒是没有坐下来,只是瞧着对面的岁寒,“又当传话筒?”
“你为何什么都知道?”岁寒翻个白眼,“好似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似的,让人很不舒服!”
傅九卿居高临下的睨他,许是吃了风的缘故,这会面色苍白,瞧着不是太好……
不过当着靳月的面,他依旧神情泰然,从容的坐在一旁的茶几边上。
“自己没本事,才会看人不顺眼,但凡有点本事的,压根就没有不顺眼这一说。”傅九卿低低的咳嗽着。
岁寒愣怔,无言反驳。
“相公,你今儿回来得有点早!”靳月皱了皱眉,“没事吧?”
傅九卿瞧着岁寒,“莫桑有没有告诉你,乌岑在东启出了点事儿?”
“说了……”岁寒音色细弱。
傅九卿淡然自若,霜枝奉茶。
“说了又如何?这事儿,你们不都知道吗?”岁寒翻个白眼。
靳月叹口气,“你不是刚说了吗?莫桑没有踏出八皇府,那么他的消息为什么比朝臣还及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