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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七皇府的时候,靳月「呼啦」起身,却被傅九卿一把摁住。
“岁寒出事了,我要去救人。”靳月哪里还吃得下。
傅九卿将荷花酥夹在她的碟子里,“急什么,吃完再走!”
“可是……”靳月愣怔,恍惚间好似明白了什么,“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内部消息?说说?相公,嗯?说两句……”
傅九卿斜睨她一眼,“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得吃,别人的孩子是孩子,你自己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好相公……”她鼓了鼓腮帮子,眨着明亮的眸子,就这么眼巴巴的瞅着他。
傅九卿默默的别开头,每每瞧见她这般神色,他总有些忍不住,这习惯怕是这辈子都改不了!
“好相公、相公好……”
傅九卿喉间滚动,耳朵里像搁了一根羽毛似的,挠得人三魂不见七魄的……痒痒,“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靳月愣怔,“早就知道了?!”
不是早就知道,而是未雨绸缪,傅九卿太清楚靳月的性子,除了情义……这时间无其他能左右她。
七皇府内外,戒备森严,只要她不出去,谁都奈何不得她,然则……
她不出去不代表没事,总归有人,心心念念的想把她引出去。
所谓引,得从最薄弱的方面入手。
比如,岁寒!
靳月若有所思的吃着荷花酥,瞧着傅九卿这般模样,便已心中有底。
待傅九卿确定她真的吃饱喝足,这才牵着她的手起身,缓步朝着外头走去。
“我们现在去何处?”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