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总不能把人揪起来,问一句:诶诶诶,你怎么死的?把话说清楚!
“这个死了,但还有人活着,再此之前,你得帮着仵作确定一下,傅东临是生前被剜心,还是死后被剜?”罗捕头开口。
在傅东临的胸前,有个血窟窿,周遭边缘不是太整齐,伤口痕迹很是怪异。
“致命伤便是这个?”靳月问。
仵作点头,“嘴里有迷药的痕迹,应该是生前被人灌了药,但是……有些怪异!他的表皮有些细碎的损伤,瞧着是剐蹭,也可能是擦伤,伤口有些脏。”
“所以说,他被灌药之后可能跑了,但是没跑出凶手的手掌心,于是被抓住剜心,只是在这挣扎的过程中是否还活着,就不好说了。”靳月抿唇望着仵作,“是这样吗?”
仵作也不肯定,“以我所见,的确如此,但具体的……还得烦劳裴大夫您给看看。”
“师伯?”靳月开口。
裴春秋示意小童在外头等着,顾自上前,瞧着傅东临胸前的伤口。
“说说吧,怎么回事?”趁着一生一死两判官探讨傅东临致命伤之时,靳月拽着罗捕头行至一旁,“他杀了柳姨娘之后就跑了,怎么会无端端的被你们发现?是在哪儿发现的?还在京都城内?”
罗捕头笑了一下,压着嗓子低声开口,“你猜,是在哪儿找到的?”
这问题倒是把靳月问住了,她思虑了半晌,“别跟我说,是在傅云杰死的那个地方?”
“哎呦,小丫头脑子真好使,你是怎么想到的?”
罗捕头犹豫了一下,“还真别说,灯下黑,这点咱们谁都没想到,结果人就死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