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安分点!”靳月如泥鳅一般撤离。
怀里的温度骤失,傅九卿呼吸一窒。
“我还得去给你煎药,这次我得亲自监督你!”
她得意洋洋的站在床边,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睨着床榻上的病西施。
西施捧心,惊艳天下。
她家的相公,亦是不遑多让,也亏得她不是那些娇羞的小女子,知道该如何欺负他、轻薄他,否则还真是暴殄天物!
待靳月出了门,霜枝和明珠当即围拢上来,“少夫人,公子没事吧?”
“醒了便罢,就是底子虚,得常日用汤药伺候着!”
靳月这话是说给门口那些小太监听的,“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总归是这样的!”
君山上前,“少夫人,药已经送到了小厨房那头,是不是……”
“我去看看!”靳月道,“君山,你进去守着,若是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
君山行礼,“是!”
目送靳月带着霜枝离去,君山快速进了门,明珠在门口守着,这到底是宫里,不似自己家中方便,该有的防备和戒心,还是得有!
“公子!”君山行礼,“少夫人帮您去看药!”
傅九卿凝于眼底的欲念早已消失得干净。在外人看来,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本就不该存在任何的情与欲,低头轻咳两声,长睫掩去眸底深色,“皇帝呢?”
“去了玉妃那儿!”君山道,“玉妃娘娘,应该会劝着皇上吧?”
傅九卿深吸一口气,“皇帝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