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定住脚步瞧他,“小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方才清理伤口的时候,本王想着,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疼过?于是,本王便忍住了,疼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他喘着气,笑得比哭还难看,额角不断有冷汗渗出,“你以前,为什么不喊疼呢?”
靳月斜睨他一眼,似乎有些瞧不懂他,眸中带着极为清晰的嘲讽。
“如果你喊疼……如果你说你也会疼,也许本王不会那么肆无忌惮。”
宋宴伏在床边,很想让她能靠近点,再靠近点。可惜,她一直站得远远的,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要靠近的意思。
靳月摇头,瞧了一眼依旧期期艾艾的燕王妃,“你猜,顾若离要是进了训练营,她能活多久?能有几条命?”
燕王妃面色陡沉,宋宴愣怔。
“答不出来,还是答案既定?”靳月冷笑,“没有喊疼的命,就没资格出声!不是所有的疼,都能换来呵护的,小王爷,这道理……可能需要燕王妃亲自己教教你!”
音落,靳月拂袖而去。
“别急,我去说!”燕王妃当即按住了宋宴,宽慰的拍着他的肩膀,“好好歇着,我去!”
宋宴很清楚,苦肉计这一条已经行不通了,哪怕他大张旗鼓的休了顾若离,哪怕顾若离已经不可能在站在他身边,哪怕他摆出了十分的诚意。
靳月……
“月儿!”燕王妃在回廊里叫住了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