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离猛地瞪大眼眸,她明明亲手烧了,怎么可能会在宋宴手里?那封书信,她在大牢里拆开看过,所以不可能看错的。
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她陡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宋宴在诈她。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书信不书信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顾若离别开头,低低的抽泣着,时不时捻帕拭泪,一副「委屈到了极点,又倔强着不肯背锅」的模样。
宋宴缓步走下台阶,直挺挺的立在她面前,“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牢里的人被带出来,手脚戴着枷锁,被推搡着摔在了顾若离的面前。
“要不要让他亲口说,你顾若离当年都干了点什么?”
宋宴怒然直指,“他是什么人,还需要本王再提醒你吗?琥珀的亲眷?呵,琥珀现在还躺在你的床榻上,额头沾着血,昏迷不醒,你还敢说是替她来的?顾若离,你真的以为自己这副伪装柔弱的嘴脸,还能瞒天过海?”
顾若离面色发青,唇色发白,哆哆嗦嗦的往后退。
地上的男人,仰头望着顾若离,咧嘴笑得极是狰狞可怖,“顾侧妃,该说清楚了!你不是很得意吗?你不是说,没了证据,就能把自个摘得干干净净了吗?现在,你还干净得了吗?”
“我不认识你,我真的不认识你!”顾若离泣声,捂着小腹直哭,“小王爷,我与您相识相爱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我知道姐姐之事对你打击很大,可你也不能拿我来消姐姐的心头之恨啊!
我还怀着您的孩子,你怎么忍心……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我?我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才是你的枕边人啊!”
宋宴面不改色的瞧着她,“巧言令色,佛口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