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的不是靳月的事情,而是……傅九卿到底有多少手段,多少实力。
瞧,这人已经学会了迂回战术。
燕王妃教出来的儿子,哪里是外人眼中的浪荡,分明深谙战术、心术。
“我对燕王府和小王爷您的事儿不感兴趣。”傅九卿看破不说破,眼角余光倾斜,俄而冷眸轻敛,敛尽波光潋滟,“这东西,还你!”
傅九卿的掌心里,捻着一样东西。
宋宴忽然笑了,“这东西……”
“月儿不知道。”傅九卿将东西递过去。
黑鸦簪子。
那一夜,他在墙外站了很久,走的时候将随身带着东西,埋在了墙下。
曾经,她将那枚柳叶镖丢掷在墙外。如今,他将黑鸦簪子埋在墙外。
他想感同身受,她当年的感觉,但傅九卿没给他机会。
宋宴接过,转身就走,她的东西,他怎么会不要?
马车离去的时候,君山才快速上前,“公子,这儿太冷了,您进车里去吧!”
傅九卿依旧在咳嗽,只是目光不似方才的平静,反而多了几分探究,幽邃的瞳仁里,泛着冽冽寒意,“无妨!那些人,走了吗?”
“是!”君山颔首。
傅九卿敛眸,幽然吐出一口气,“宋宴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