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明珠在外头候着,“少夫人歇下了吗?”
霜枝点点头,“是,只不过睡前担心着公子,也不知道公子什么时候回来。你说,公子这么着急是去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应该是!”明珠道,“月照姐姐说,最近北澜的人在京都城内活动得很是活跃,朝廷有所察觉,并且悄然加以制止,北澜的人出了年就会离开,所以他们的时间不多。可三番四次的找上公子,若是被朝廷的探子知道,必定会把公子一道拉下水。”
霜枝骇然,“这、这可如何是好?”
“不知道。”明珠摇摇头,“但愿公子能处理妥当,否则是要闯下大祸的。”
霜枝撇撇嘴,“都怪那拓跋氏,三番四次的来找公子,不想引起朝廷的注意都难。”
二人正说着话,却见着一道暗影悄然落在眼下,若不是对方出了声,明珠的剑真的会这么砍过去。
“漠公子?”霜枝愣住。
漠苍叹口气,“真是个悍妇!”
“谁让你鬼鬼祟祟的?”明珠收剑归鞘,瞧了一眼立在漠苍身边的青卷,“你……”
青卷随手将漠苍退出去,“我呢……是来送人头的。”
漠苍狠狠一眼刀子横过去,“把嘴巴放干净点!”
“哦,送人!”青卷翻个白眼,极是不屑的轻嗤,“人我给你们送回来了,靳大夫留了一句话,若有什么闪失,找这小子算账,打死都不为过,谁让他学艺不精来着!”
漠苍咬着后槽牙,“谁学艺不精?”
囚在青卷手里的这几日,漠苍觉得自己快被憋屈死了,绑成粽子,不得自由,时不时受他奚落,偶尔还得满足他一些恶趣好。
比如说把他当球踢,咕噜噜滚在回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