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血泪满脸。
“若杀人不偿命,哭一场便能平了,还要这天理公道作甚?”
靳月深吸一口气,极力保持内心的平静,“之前我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原来不是我的幻觉,是你!”
因着熟悉,她始终找不到。
因着皮面,明珠也找不到。
兜兜转转,谁能猜到,竟然是当年的那批人,又回来了!
曾经是讨债的,现在是还债的!
“我……”男人乱了方寸,“饶命,大人饶命,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明珠几欲拔剑,却听得靳月轻嗤,“你若真的知道点什么,我兴许还能饶过你,留你一条命,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又何必要留你?当然,杀人的手段千千万,一刀毙命太便宜你了。”
男人愕然,“你、你说什么?”
“没有利用价值,剥皮拆骨也成!”靳月瞧着明珠握剑的手,“一剑下去,他倒是痛快了,你、月照,还有哪些死在矶城,以及现在侥幸活下来的姐妹们,又该如何痛快?”
明珠红着眼,泪从眼眶里滚落,她咬着唇,挺直腰杆转过身去。
“剩下的那些人藏在何处?”靳月开门见山,“说出一个,少剐一刀,否则我先断你手足,再剜你双目,日日剐你肉喂外头的野狼。”
男人瞪大眼睛,“你、你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