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芙蓉泣泪两行,“白衣,你怎么能不信我?我伺候你们父女两多年,没有半点怨言,怎么会害你?
白衣,旁人怎么说,我不管,可你是我一手养大的,你……你真是伤我的心啊!”
“玉妃姐姐别心软,这事儿既是我挑开的,我便替你讨个公道!”靳月轻轻拍着顾白衣的肩膀。
既然撕开了口子,就绝对不能再放过,否则养虎为患,早晚是要惹出大乱子的。
顾白衣将没说出口的话,生生咽回去,极是信任的望着靳月,眼下自己保持沉默,就是对靳月最好的支持,丁芙蓉就会自乱阵脚。
“你为何要陷害我?”丁芙蓉反问。
靳月双手环胸,瞧着掩面啜泣的丁芙蓉,“我得多闲得慌,早早的往你的食盒里塞汤匙陷害你?若不是我今儿进宫看望太后娘亲,谁知道你在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还以为顾若离这招是谁教的,原来老师傅在此!
“我没有!”丁芙蓉死不承认。
“芳泽姑姑也在,东西就是从你的食盒里掉出来的,你一句没有就想撇清?”
靳月皱眉,“侯爷夫人,脑子不是这么用的,得多转一下,别自己蠢,就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芳泽有些担心,瞧着顾白衣颤抖的唇,又瞧着丁芙蓉打死不松口的模样,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公主,可有其他的法子?”芳泽担虑,“您能嗅到这味儿,可旁人未必能嗅着!”
靳月笑了笑,“姑姑,您也傻了?东西是从侯府里拿出来的,日日都得浸泡,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