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风流债?”靳月哽咽。
傅九卿满脸黑线:“??”
这都哪跟哪?
“你是不是与谁家姑娘,有过什么情分?”
靳月越说越离谱,她别开头,不愿去看他质问的眼神,只顾着内心的委屈,将脑补的那些故事,用语言完整的陈述出来,“哪怕是露水情愿,亦是一日夫妻白日恩,保不齐连孩子都有了!”
纵然傅九卿素来镇定,可这会,亦不免心头愠怒,恨不能掐死这莫名其妙的女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
到底谁跟谁才是夫妻,她心里没数吗?
“你到底……”
还不待傅九卿开口,某人又带着哭腔继续道,“许是隔了多年,你都记不得了,可人家姑娘还记得真真的,于是不远千里,带着年幼的孩子来认亲。”
傅九卿冷然甩开她的手,可在靳月看来,他如此这般,不是恼羞成怒就是心虚。
“那孩子我都瞧见了,与你委实有几分相似,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大度,可我……”
靳月捏着铜剔子,略带气恼的戳着炉中火炭,“我知道,身为正妻理该大肚能容,谁家没个三妻四妾的,我、我自身有剧毒缠身,不该霸着你,连累傅家的子嗣,可我、可我……”
可我就想独占你一人,不想与人分享丈夫。
这话,靳月说不出口,虽为人妇,却终是空有夫妻之名,未有夫妻之实。
“你到底在说什么?”傅九卿音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