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孽!
这边软怀香玉,两情相悦不敢越雷池。
那边却是疯狂如斯,难言难语。
宋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中了顾若离的毒,对顾若离完全提不起来。
换言之,不管对谁都能提起劲儿,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唯独面对顾若离,几乎是屡战屡败。
天晓得,男人对这方面有多看中,所谓的自尊自信和满面荣光,约莫都是都是从这犄角旮旯里延伸出来的。
细柳细柳,人如其名。
纤腰若细柳,盈盈一握间。
昏暗不明的烛光倒映,宋宴瞧着身下的女子,低眉顺目的温柔姿态,合着眼角的泪光,格外的楚楚可怜,倒是让他想起了顾若离。
初见顾若离时,恰恰是她那般娴静如水的性子,让他爱不释手,发誓要得到她。
直到现在,宋宴也没想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
“小王爷!”细柳声音细弱,怯生生的模样,合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垂眉顺目的格外惹人疼。
尤其是刚刚完事,巴掌大的小脸上,还浮着未褪的绯红,“您怎么了?”
当初村民找上门,是细柳磕了头,说是要终身侍奉小王爷,而后宋宴当场应允,这事才算罢休。
关于那夜的事情,村民们都说,近日来村子里收野猪为祸,特意设了捕兽夹,谁知夜里出了事,有人在林中受伤,细柳早年跟着村里的蹩脚大夫学过一些草头方,所以就跟着村民们进了林子。
“你昨夜,真的是来救人的?”宋宴钳起细柳的下颚,指腹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乡野女子,肌肤粗糙,委实没有京都城内,那些养在闺阁里的女子娇俏,但也别有风味。比如说……不谙世事,不懂迎合,干净而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