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暖,都不及娇人在怀的滋味,否则总归是空荡荡,凉飕飕的。
阖眼小憩,傅九卿低咳两声,“找个机会说一声,让她避开宋宴。”
“是!”君山先是一愣,俄而便明白了。
终究是长侍左右之人,傅九卿开口,君山心里一琢磨,便晓得是因为宋宴之故。
公子待少夫人,恨不能捧在掌心里,把心窝子都掏给她,见不得宋宴给她脸色看。
好在,宋宴现在憋屈至极,暂时顾不上靳月。
那名叫做细柳的姑娘,进了宋宴的队伍,程南策马,时不时回头望着坐在板车上的女子。
若不是小王爷答应将人带去燕王府,那帮刁民闹起来,不定得闹到什么时候。
而这位细柳姑娘呢?
洗干净之后还是挺清秀的一姑娘,左不过昨儿夜里,小王爷做得太过,力道太狠,以至于她醒来之后根本无法行走,只能坐在板车上随行。
小姑娘年纪轻轻,面容青涩,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都不敢抬头看人,怯生生的模样,委实让人很心疼。
走的时候,程南也打听了一下。
说是这细柳姑娘是个孤女,父亲早亡,母亲前两年病故,眼下是一人独住,所以村里人都可怜她,在她失踪之后才会兴师动众的来找人。
这般身世,倒也可怜。
不过,最让程南想不通的是,小王爷不是那种随便找个人就……就恣意的,怎么昨晚收不住?
可军医说没什么问题,小王爷身子康健,就是腕部的旧伤有些开裂,重新包扎之后得小心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