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靳月会吓着,想起那些不堪回首之事。
昔年之事,让至今她梦魇缠身,但凡白日里有些烦心事,夜里总要做噩梦,有时候她自己未能察觉,只能本能的哼哼唧唧,他却睁眼到天明,听得她断断续续的呓语,悄悄拭去……沾在她眼角的湿润。
有些东高原地在骨子里,非药物可治,只能交给时间。
君山不敢多说什么,公子怎么说就怎么做,只希望少夫人能明白公子的苦心,此后夫妻齐心,执手百年。
衙门的马车,直奔一座民房。
“在这里面?”靳月从马车上下来。
安康生点头,“五公子给的消息,自然是没错的。”
“那倒是!”对于傅九卿,靳月还是信心十足的。
傅家别的没有,有的是钱,有的是人。五湖四海,到处都是铺面,有铺面的地方就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有眼线,有眼线的地方……就有消息!
“你们来了?”罗捕头压着嗓音,“确定,人就在里面,待会我们冲进去的时候,你们在外面堵着,若没有同伙,我一定把人给你们带出来!”
“小心!”安康生叮嘱。
罗捕头拍着胸脯,“多大点事,一个女人而已!你们不是说,这女人不会功夫吗?”
“她不会,万一不是她呢?”靳月翻个白眼,“若是有人戴着皮面,冒充她,你若大意,仔细像上回那样……”
“呸,小丫头片子不会说点好听的?老子吃一堑长一智,还能再吃这些人的亏?”罗捕头哼哼两声,转头去吩咐手底下的兄弟们准备。
“待会,保护好少夫人!”霜枝扯了扯明月的袖口。
明月颔首,握紧了手中剑,扭头去看自家少夫人,却又见到了少夫人的那个不经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