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人与人之间,缘分匪浅。”燕王妃瞧她的时候,眼睛里蒙着一层淡淡的薄雾,声音都有些哽咽,听着倒是情真意切,“宴儿无心伤你,只是觉得你像极了他未过门的妻子。靳月,你真的是衡州来的吗?”
“如假包换,王妃若是不信,只管派人去衡州打听,我爹在衡州行医数十年,大家都认识。”
靳月斩钉截铁,“王妃娘娘,难道您也像小王爷这般,质疑我是燕王府的那位靳月吗?”
燕王妃轻叹,“我倒宁愿,你真的是她,这样我还能为你做点什么。”
“燕王妃,我不是。”靳月字字清晰。
燕王妃点点头,“瞧着是她,但你一开口,我便知道你不是她。她从来不会这样斩钉截铁的为自己辩驳,那性子柔得跟水似的,骨子里却倔得很。”
靳月不说话,只觉得这一家子都有病!
宋宴三番四次的试探,顾若离亦是如此,宋岚、燕王妃更是这般,难不成她姐姐捏着燕王府的把柄吗?
以至于这么多人,如此忌惮,是怕她没死,还是想让她继续活着为燕王府卖命?
但不管是哪一种,靳月都没看到真心实意的情感。燕王府里的人,让她觉得恶心,那种从内而外,极为排斥的恶心。
“燕王妃,您还有别的吩咐吗?”靳月问。
燕王妃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来看看,待会宴席上可能会顾不上你。”
靳月躬身,“多谢王妃娘娘。”
“对了!”燕王妃笑道,“你和傅家五公子是在宴儿抵达衡州城之前,就成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