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愈渐生出的默契,傅九卿表示很满意。在她回来的时候,一个抖袖的功夫,那修长如玉的指尖,便如同泥鳅一般钻进了她的掌心,凉凉的指尖从她掌心的肌肤上划过。
那凉意就像是初春的雪,快速消融在掌心,却足以凉得人心神一震,靳月下意识的想捏住那泥鳅。
他却如同奸计得逞般,面不改色的继续端杯饮茶。
白雄面色铁青,抖了抖苍白的唇,不断拂袖拭汗,“我、我……”
“白老爷究竟是怎么死的,仵作验明之后会出具详细的尸格,到时候还得请白公子签字。”罗捕头缓步朝着那女子走去,“你叫什么?”
丫鬟早就吓得魂不附体,登时腿软跪地,“奴婢、奴婢……新儿……”
说话间,她一把扯下了鬓间的花,带着哭腔道,“大人,奴婢是刚来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老爷的死跟奴婢没有关系,求青天大老爷明鉴!”
“新来的?”罗捕头抚上腰间的破风刀,“白公子,怕是要带回去问问了。”
白雄敢说不吗?
“当然,也得请白公子走一趟,有关于令尊白老爷的事儿,还得好好的查清楚。”
安康成放下手中杯盏,“傅公子,你跟白家的事儿,回头再说。”
傅九卿垂眸,微微勾起唇角,没有异议。
出了白家的门,靳月一颗心砰砰乱跳,扭头问傅九卿,“我方才没有说错话吧?”
“言简意赅,一针见血。”他给了她八个字,抬步上了马车。
“那个……”靳月没上车,而是站在车窗下,仰头望着窗户,“既然没什么事了,我是不是可以再自己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