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都瞧见了?”罗捕头冷笑,“方才为什么一个都不说?”
众人俯首,不敢反驳。“你们都是新来的?”罗捕头转头望着,一直未有出列的家仆。
管家忙上前道,“这些都是这两年刚进来的,所以对以前的事儿委实不清楚。”
“你是府里的老人了,那你清楚吗?”罗捕头顺杆子下。
管家愣了一下,“老奴是在这儿伺候的,庄子那头的事儿,不太清楚。”
瞧,一句不清楚就给遮过去了,真是了不得。
“傅公子。”白雄总算将注意力落在了傅九卿身上,按理说官府查案,他一个生意人,委实不该出现在这里,“之前咱们不是已经两清了吗?”
“白家把埋着死人的宅子,一声不响的卖给傅家,这笔账可清不了!”
傅九卿手里的杯盏,不轻不重的落在桌案上,嗓子里如同含了块冰,说出来的话凉得瘆人,“白公子,你觉得呢?”
他尾音拖长,带着清晰的狠戾之意,这事不管搁在谁头上,都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让傅家沾上了麻烦,傅家自然也得掺合进来。”安康成喝口茶,淡淡然说道,“白公子,这事儿可不只是你白家的事儿,傅家拿你们的旧宅做了酒坊,现在酒坊里埋了死人,这生意还怎么做得下去?”
白雄瞬时面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事,此事我也不知情。”白雄慌了神,“傅公子,这件事说来也不全是我们白家之故,您自个之前也看过宅子,没察觉异常,咱们银货两讫,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可不能反悔追责啊!”
靳月有些生气,这不是摆明了耍赖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