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嗯?”
“您有没有想过替咱们四阿哥和大阿哥,争一争太子之位。”
“没有。”
金翘一怔,连忙又追问道:
“为什么,奴才在紫禁城里这么多年了,张公公还在府上伺候的时候,奴才就已经在宫里伺候了,奴才还从来没见过,不想替自己儿子争前程的主儿,您看太后娘娘,万岁爷虽然是她的养子,但太子被废,皇上登基以后,她就成了太后,从前那么得宠的裕太贵妃他们母子就失了活路。主儿,母凭子贵,这话在宫里永远不会错的。”
王疏月垂头笑开:“也许是我从一开始就没做好吧。以至于让主子这个人,看我看得太透了,我在想什么,他都能看出来。要瞒着他去替那两个小家伙争,太难了。况且……国家大统,是人定也是天命,上一辈为母亲的人,究竟怎么样做才是保护后代,真的很难说……”
“奴才有些不明白。”
王疏月向后靠了靠,平声道:“先帝多子,也不乏贤良,但太子被先帝废了,十一爷被皇上囚,七爷这些人,也活得战战兢兢,唯一保全的只有一个早年无母的十二爷,和皇帝个见不得生母的人。”
她这一席话,说得金翘细思极恐。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再开口。
“你也想不明白了吧。”
“主儿这些话,奴才没听人说过。”
“你知道根结在哪里吗?”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