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钟情一人”这件事上,这个迂腐的文人跑得偏离了世俗大道,活得和朝臣,和自己的父皇都大不一样,反而浪漫至极。
“主子,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和朕的四阿哥。”
“我和四阿哥?”
“嗯。朕在想,若你没有活下来,朕会怎么样。”
“不要想,子嗣为重。”
皇帝笑了笑“恐怕这一回,你就没猜对。”
“咱们四阿哥还好吗?”
“朕看过了,很好。”
“大阿哥呢,我想看看他。”
“你不想先看看恒宁吗?”
“你这个做阿玛的什么都不懂,别跟我犟。去带大阿哥过来,我要跟他说会儿话。”
皇帝不由扬声道:“你越来越大胆了,使唤朕?”
她也笑弯了眉目,没有请罪,反而轻道:“去嘛。”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这世上的东西啊,一物降一物。
皇帝用手点了点王疏月的额头,一面点头,一面站起身:“成……朕去给你跑腿。”
说完,朝外头扬声道:“何庆,大阿哥在什么地方。”
何庆连忙回道:“大阿哥在偏殿呢,奴才去给您传。”
皇帝回头看向王疏月,理着袖口应何庆的话:“不用了,朕去。”
皇帝跨出西暖阁,吴宣才敢端着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