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翘?”
张得通忙应道:“是,她是奴才本家的一个女孩,别看年轻,入宫有十年了,稳当妥帖,善儿姑娘既去了,就让她以后服侍您左右,她若有哪处不好了,您就跟奴才说,奴才教训她就是。”
王疏月应好。
有话想细问,但显然这会儿不是时候。
里面皇帝又出声催了。
尚衣监的人候在外面,都仰着脸看王疏月,等着她的话。
王疏月无奈,只得对何庆道:“我吩咐你的事,务必让御膳房的人听明白,做到了。”
何庆拍了拍胸脯。
“主儿您放心,奴才今儿连万岁爷的差都不当了。就盯着您的事。保证不出差错。”
张得通道:“和主儿,您进去吧。别叫万岁爷等久了。”
这边尚衣监的人跟着王疏月鱼贯而入,不多时皇帝从里面出来,一个人也走出了一种浩浩荡荡地架势,王疏月和尚衣监的女官表情复杂地跟在后面。何庆抬头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忍不住咳了一声。
“怎么了。”
何庆抖了抖肩膀,赶忙摇头。
王疏月追了两步道:“许是看着您帽子没正。您来,我给您理理。”
说完,踮起脚去帮他整理,她还穿着花盆底的鞋子,皇帝便弯了腰来迁就她。
这陡然一靠近啊,王疏月便嗅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带着那种男人们,本能地要往广袤的天地去撞的豪气与冲动。这是在京城的时候,王疏月不曾嗅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