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儿蹲了个福:“奴才谢小主子赐教,小主子,您可懂得真多。”
不过她反应也快,又道:“主儿,我之前隐隐约约听皇帝和您说过,这丹林部……可是有反心的,怎么还要敬献……”
“善儿。你又忘规矩了。”
善儿忙跪下道:“是是,奴才知错,奴才不配问这些。”
大阿哥低头看向善儿:“善姑姑说得没错啊,丹林部就是皇阿玛近年的心腹大患。”
王疏月柔声道:“大阿哥聪明,知道替你皇阿玛分忧,但善儿是和娘娘的奴才,和娘娘不能问的事,她也不能问。”
大阿哥滴溜溜地转着眼睛。
“可是,皇阿玛愿意跟和娘娘讲的。”
王疏月替他理着辫穗的流苏。
“你皇阿玛可以跟和娘娘讲,但和娘娘不能问,听了也不能说。”
“为什么呀。”
“因为,和娘娘是你皇阿玛的嫔妃,也是你皇阿玛的奴才。”
大阿哥似懂非懂。
但小孩子的心毕竟大,听着善儿和梁安在那里说白骆驼如何稀奇好看,兴致就被吸引倒两人的话上去了。
外面的宫人道:“主儿,周太医来请脉了,在外面候着呢。”
“好,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