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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看到王疏月,又想起老十一。

最多今日夜里,他在丰台就要收到宫里消息。

他会怎么想?

也许要半夜起来喝一壶,把剑磨锋?这多可恶。

“给朕滚出去!”

又受他的重话。王疏月下意识地颤了颤肩。

但她也没有真的退出去。

素日里他再怎么不好,好歹也握着兄长和父亲的前途。好歹也出过银钱,让王家重修了卧云精舍。这会儿就当是替王家报答他的恩典吧。

王疏月打横一条心,进都进来了,奉得又是皇后的命,她赖着,何庆这些人能把她怎么样,至于这位要命的爷,也不是第一日认识他,说话永远朝着她的脸砸,好在她心大,不然,真就要步春环的后尘。

现在她能怎么样呢。算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吧。谁叫他病着呢。还是这听天由命的要命病。

“何庆!”

皇帝见他呆着没动,提声就就向外唤人来架。

见他要发作,王疏月把思绪收回来,出声阻他道:“主子别怪责何公公,是奴才自己要进来服侍您的。”

皇帝信她才有鬼了。他一手指在她的脑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