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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如此对白,张得通等人却头皮发麻。

好在之后帝后二人都没在提这个话头。福晋服侍皇帝更完衣,又陪着略坐了坐,皇帝问了她些饮食歇寝的闲话,就打发她跪安了。

倚庐门帐被撩起来。

张得通亲自送福晋出来。那日没有雪,风却仍然很冷得透骨。乾清宫那处传来太监阴冷而绵长的声音:“搭闩,下钱粮,灯火小——心——”。宫们要下钥了。各处的灯火渐渐暗淡下来。

福晋立在倚庐前却没有立即走。

张得通躬身道:“主子娘娘,晚了。奴才提上送您一程。”

福晋没有应他,只问道:“皇上腰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张得通脑子一转,想起皇帝说过这事不能惊动太后。他是什么人,哪能听不出来这是在给王疏月挡灾。怎知主子娘娘会较真。

“这……许是主子爷这两日累着了……”

福晋知道像是知道他会糊弄一般,冷声道:

“太医院的案脉上为何无记录。”

“这……哎哟。”

张得通忙跪下去,跟在他身后的宝子也一道跪了下去:“这都是奴才们疏忽了。”

“好,是你们这些奴才疏忽。来人,把他带走。”

张得通一回头,见她指的是自个身后的宝子。

宝子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从地上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