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芸娘拉着蕙娘单独在屋里说话,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但是蕙娘回到房间里时,蓁娘发现她哭过,眼睛红红的。
她一进门就倒在榻上,蓁娘拧了根热帕子给她,蕙娘默默接过擦了擦脸,一夜无言。
蓁娘思忖或许蕙娘没有跟十姐说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十姐没有来询问自己,不过蕙娘不开口,十姐没出声,她也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好了。
只是不知道蕙娘到底想明白没有,这是在徐家,若是蕙娘一味的钻了牛角尖,做了什么错事,最后被怪罪的还不是十姐么!
只希望蕙娘能听进她和十姐的话。
因着这件事,蕙娘几日以来都是恹恹的,没有往日的活泼,徐老夫人还关心的问道是不是住的不舒服,或者是想家了?
蕙娘明白道理,在别人家做客还摆脸色实在很失礼,只得说自己月事来了不舒服,徐老夫人松了口气,让人准备糖水给她喝,蓁娘也私下哄劝了一番,蕙娘才恢复了些精神。
等清点收拾了宴请的器物,芸娘才有空歇口气,问起吴娘可打听到了些什么消息,吴娘微皱着眉,迟疑道:“差不多跟咱们家交好的管事娘子我都去探过口风,她们却支支吾吾的,我再细问,她们都暗示我别打听了…”
“像是不敢说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芸娘细细思考一番,却理不出头绪,干脆等丈夫回来了问问他。
徐敬元回家后知道了妻子的疑惑,心中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决定对妻子说实话,“五日前,天子训斥了赵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