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津水军岩。
此地共有总计三万余人。
这些人的职业,全都是海盗。
父业子承,一代又一代。
其中专业战斗人员,总计五千余人。
坊津丰泰右眼一直跳个不停,父亲坊津丰三郎已经离开许久,追击一艘商船,为何还没有归来?
“带个明国女子过来!”
坊津丰泰最后选择,将一切的疑虑和不满,发泄在女人身上。
房屋中很快传出女子惨叫,以及禽兽的淫笑声。
此地之人,早已将打家劫舍,当做营生手段。
对于他们劫掠的大明百姓,没有丝毫的怜悯与愧疚。
为了更好地利用这些奴隶,坊津水军只教明人修船技术,而不会教他们水战。
即便登上船,明人也只能当水手,并不能作为战斗人员。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等狭隘的思维,在海岛国家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当然,被劫掠的明人,不乏有二五仔,却还是有尊严的人占了大多数。
“大明,恐怕早就忘了我等。”
老者在墙壁上,再次画了条杠,代表一个月过去。
如今他们已经被劫掠三年之久。
“我们就是弃子。每日每夜都要帮倭寇修船,可这些船只,却被他们用来劫掠同胞所用。”
老者欲哭无泪,只因在这等地狱之地,根本不相信眼泪。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些畜生,真希望朝廷能够制裁他们!”
老者话音刚落,一旁的青年人便长吁短叹。
“老人家,您还不知道吧?扶桑,早就被大明列为了不征之国!”
青年脸上尽是嘲讽之色:“朝廷那些狗官鼠目寸光,真以为封海,与扶桑人虚以为蛇,就能解决倭寇问题了?”
“你们都在修船,明白扶桑人的造船技术!海洋,已经不能挡住他们侵略的步伐!”
“倘若陈汉太尉张定边还活着,以他的武勇,还怕这些个倭寇不成?”
提起张定边,青年满脸都是敬佩之色。
八格牙路!
一声怒骂,打断了众人的谈话。
“你们这些贱种,还不滚出来,准备迎接丰三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