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如意算盘打得响亮,借着出任务的机会,钓朱权离开军营。
自己这一旗的人马,都是李景隆的人,听从他的命令,肯定会对朱权痛下杀手。
若不是这个横空出世的朱十七,他们怎么会显得如此废物?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何春彻底对朱十七下了杀心。
“你们凭什么叫他过去?”
蓝彩蝶不满道。
“别闹,你在军营中等我。”
朱权笑道:“何总旗答应了,只要帮他完成任务,就将欠我的两个响头兑现。”
何春脸色铁青,心中暗道:“死到临头不自知,待出了军营,我看你如何嚣张!”
为了引诱朱权出来,何春谄媚不已,露出了那一副狗奴才的脸。
“朱兄弟,那山洞之中,万一有昨日的鞑子,我等可抵挡不住。”
何春谄笑道:“还要靠你来挡住他,兄弟们拿了情报,定会为你邀功。”
朱权点了点头,“有没有功劳不重要,就是想看何总旗磕头,前面带路吧。”
像何春这样的小人,朱权前世就没少见。
他们在工作学习中,永远处于弱势地位,善于通过谄媚上层来获利。
对待更弱的人,他们就会露出锋利的獠牙,狠心上去践踏他人。
未达目的而不择手段,朱权早就嗅出了何春的野心。
不管是为了此人的前途,还是讨好李景隆,对付自己都是何春的不二之选。
蓝彩蝶本想跟随,却被朱权喝止。
“等我回来。”
朱权悠然走向军营之外,何春眼神里闪过一丝喜色。
“朱十七啊,地狱无门你自寻死路!”
何春一旗五十人见状,纷纷整装待发。
“何总旗胆小如鼠,这次外出探查,竟然要全旗人马出动。”
“呵!此人就是李景隆的一条狗!昨日郭镇公子骂的他狗血淋头!”
“唉!谁让人家是曹国公的家奴了,还不是当了总旗?”
对于何春调遣一旗人马出动,将士们没有半点意外。
毕竟郭镇一事,直接让他暴露了胆小怕事的本性。
“你们这些臭丘八!待我杀了朱十七,立了大功,看你们如何巴结老子!”
何春不动声色出了军营,一路上对朱权的冷嘲热讽不假颜色。
“何总旗,昨日你躲在洞窟里的模样,像极了一种动物。”
“不知朱兄弟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