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端容锐利目光扫过阎修没有做停留,而是将目光直接投向了紧闭的内寝之地。首先是她看到了阎修是刚才从山上下来的,其次不认为阎修是“奸夫”,她相信自己女儿还不至于没品到这个地步,能找一个死人脸的糟老头子。
“媃媃,娘已经派人把这一带围住了,谁也走不了!”皇甫端容施法聚音“轰”向寝居间。
娘?闻听此自称,阎修有些无语地回头看向寝居间紧闭的大门,他在山上看的清清楚楚,看到大人在园子里抱了群英会馆的掌柜的皇甫君媃进卧房,知道大人在背着夫人偷人。
现在突然冒出个自称“娘”的人,难道是皇甫君媃的娘跑来捉奸来了?
汗!他都不禁为大人捏把汗,他自然是不会到夫人那里告小状的,可这事万一要传开了传到夫人耳朵里去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家里可是夫人说的算的。
屋内榻上香汗淋漓的皇甫君媃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什么“雅兴”都没了,声音发颤,“是我娘!”
她有点想不通,娘不是已经走了吗?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苗毅憋着嗓子惊呼一声,也有种吓得魂飞魄散的感觉。
榻上的情形顿时精彩无比,分开的两人手忙脚乱拉扯着衣服穿戴,那叫一个急啊,差点没闹出个男女混穿来。抓了件肚兜抖开的苗毅有点傻眼,比划了一下,发现不知该往身上哪里套,没穿过啊!随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衣服,是皇甫君媃的内衣,这是有点急糊涂了。
暗呸一声,苗毅随手将肚兜扔到了皇甫君媃那披头散发的脑袋上。
皇甫君媃抓到手一看,都这个时候了,能省一件是一件,还穿什么肚兜,她外衣都快穿好了,直接塞进了储物镯。
“怎么办?”
“怎么办?”
手忙脚乱穿衣服的两人突然异口同声问出了同样的话,不禁暂停面面相觑一眼。
很快,两人又继续手忙脚乱起来,苗毅不禁埋怨,“你怎么回事?怎么让你娘跟来了?”
皇甫君媃哭死的心都有了,“她早就走了,我怎么知道她会出现在这里?”一个人女人家这种事情被抓住,比男人更难堪,恨不得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