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依旧将下巴搭在武松的肩膀上,侧脸听着武植脸上那微凉的银制面具。

“什么书信?”付臻红问武植,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条无骨的蛇一般,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武植的身上,神情懒洋洋的,眉间尽显波澜艳色。

像是怕付臻红掉下去,武植伸出一只手臂挽住了付臻红的腰部,他的掌心贴在付臻红的后背处,隔着衣衫布料,付臻红都能感觉到武植掌心里的热意。

武植如实说道:“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付臻红闻言,轻笑一声,带着一种半醉颜酡的微醺,慢条斯理的说着:“没有署名的信,你也敢收?”

说话间,他唇间喷洒出来的热气落在武植的耳垂上,使得武植的眼眸加深了一些。

付臻红道:“你把信打开,念给我听听。”

话落,付臻红便重新坐回到了软榻上。

武植收回空掉的掌心,似回顾一般,他的指尖微微摩挲了一瞬。

随后,在付臻红的目光下,武植将这封书信拆开,待看清楚书信上写着的文字之后,武植的的唇线闭成了一条有些冷硬的直线。

付臻红问他:“信里写得什么内容?”

武植垂下眼帘,说道:“是姓谢的那位女子送来的。”

“噢?”

“她在信上邀请你同她一起参加夜宴灯会。”每一个字,武植都说得很慢,像是在克制某种情绪的波动一般。

“她只邀请我一人?”

“嗯。”武植面具下的脸沉了一分,若不是情况不适合,武植很想立刻就将这封碍眼的书信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