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的手很大,虽有着一层薄薄的茧,但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也是非常健康的小麦色。付臻红的脚精致无缺,皮肤是如象牙一般的白,细腻又光滑,像是最精致的艺术品。
武植的双手包裹着付臻红的双脚,两人的肤色形成了一种非常鲜明的反差感,像是野狼禁锢了羔羊,于视觉上平添了几分微妙的暧|昧来。
付臻红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武植,漫不经心的打量目光,像是要透过武植脸上的面具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
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面具上的视线,武植的身体绷紧了一瞬。
从他上辈子,因脸上的烧伤而将小孩吓哭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在旁人面前取下过面具。他很清楚自己脸上的伤痕有多狰狞丑陋。
因为这一张脸,他忍受了太多人的嘲笑、畏惧和嫌弃。他曾经也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用在理会旁人的目光,他并不是为他们而活。但是说到底,没有谁能在旁人每日的视线提醒下,真正忽视掉自己丑陋狰狞的面容。
说不在意那定然是假的。
“你的脸是几岁伤到的?”付臻红突然问出了一句。
听着这一句熟悉的问话,武植沉默了一瞬,回道:“十岁。”
上一世,潘金莲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一字不差,然后在他回答完之后,对方好奇的让他取下脸上的面具,以他必须要坦诚相待为由。
而当他取
所以下一句,他的这位男新娘,会说出让他取面具这话吗?
武植等着他开口。
但武植等了好几秒,却没等到下文,他薄唇微抿,抬眸看向了当事人。而这一看,便再次和付臻红的目光对视到了一起。
付臻红微勾唇角,意味不明的说道:“你看起来好像是在等我说什么?”
“没有。”武植自然不可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