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产的过程是清醒的,闻染清的面色较之前几日更加苍白,经历了一场对于oga来说相当惨痛的磨难,像朵载满了露珠摇摇欲坠的羸弱玫瑰。
回到病房后过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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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没有哪处是安宁的,相较于刚才腹部剧烈的疼痛,现在算是放松得多,她轻轻歪过颊侧在迟意替她擦拭的手上贴了贴,声音哑着:“别哭了。”
打了药性温和的麻醉剂也真的很疼,闻染清不是什么不怕疼的人,坚强的意志力也抵御不了生理上的疼痛,她断断续续哭到现在,眼睛鼻尖都是嫣红的。
她哭了多久,迟意就抱着她陪了多久,以至于自己终于缓过劲来,迟意还处在后怕中。
闻染清的心软成一片,九个多月所有的痛苦都可以被迟意的珍视和爱意消弭。
拿着毛巾的手还微微有些颤,迟意很少有悲伤情绪,更少外露,流泪都是无声的,被她这么一说泪珠又顺着砸在被单上。
“嗯。”迟意仰了仰头随意抹过,把毛巾敷在闻染清眼睛上,“累不累?别说话了。”
眼睛覆着一片温热,闻染清看不见迟意的表情却可以听见她声音的哑涩,没等淡淡冷香远离,她轻轻勾住迟意领口。
没什么力气,迟意百依百顺地倾身吻过去。
毛巾滑落在床上,吻比迟意想象中的绵长一些。
她想远离又被极轻的力道禁锢住,沉寂了几个月的渴望被闻染清轻轻松松钓上来,心里顾及着她的身体,还是没任由她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