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什么时候变得想这么多了?我不一向是想要就主动去出击的吗?这种别别扭扭的方式一点都不适合我,周防尊躲我,我干嘛要躲他?去他房间推倒他丫的。我又不是没有干过——只不过现在比较热而已,去推他绝对会把自己弄得一身汗。
他不过来我就过去,他躲着我就把他揪出来,就这样。我拉开门走上二楼,已经凌晨两点了再怎么折腾也该消停了,那家伙应该正在睡觉吧,捕猎的好时机啊。我舔了舔嘴唇蹑手蹑脚的走上二楼——其实来酒吧的妹子基本上都能往二楼带,而且没人会在意。
我就知道他会锁门,从身后掏出一根铁丝三下五除二就开了,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万宝路特有的呛喂,烟的不得了,这家伙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我都能听到他的肺在哀鸣了,我倒是真好奇为什么他抽烟抽成这样牙居然还是白色的,这一点都不科学!
轻轻关上门反锁,这次发生什么我都不打算放过他了,心脏莫名其妙的开始狂跳,我头一次对这种事情产生紧张感,觉得连房间里面的空气温度都在一寸寸的升高,我紧张的几乎要把自己的爪子都亮出来,小步走到他的窗前,凭借着良好的夜视能力和外面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的光我看到他皱着眉头侧睡的脸庞。
伸手抚摸上去,他猛地睁开眼睛刚伸手向抓住我我就往前一扑整个把他压在身下,用力钳制住他的肩膀,他抬脚反击,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瞬间觉得自己的视线转换有点措手不及,他的眼睛里闪耀出红色的光芒,“你到底在干什么?”他的声音里面带着点恼羞成怒的味道,我被他压在下面有点难受,不过也不是不能接受吧,我抽|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夜袭你啊。”
“……”他似乎又有将我丢出去的趋势,我抓住他的胳膊双腿一绊将他压在身下,“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不行了好吗。”我趴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抱怨道,伸出舌头卷住他的耳坠轻轻摩擦他耳朵上的耳环,另一只手伸进他的黑背心里感受他那种灼人的体温。
他一直任由我上下其手却不动,我皱起眉头,“你不会真的不行吧?”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夜光,我看到他闭着眼睛,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亮出爪子,把手指点在他的眉心,“我不会像个小女孩一样哭喊着要你负责的,所以轻松点。”摸他头发的时候感觉他就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大猫那样。
从他身上坐直身体,脱掉t恤衫和胸衣丢到一边,撩起他的背心抚摸他的肌肤,冰凉的手覆盖在他的腰侧,他发出了那种大型猫科动物被顺毛摸得很舒服的哼声,随后睁开眼睛,那眼神就像是一只捕猎的猛兽。
谁捕猎谁都是个问题呢,他暴起把我掀翻在床上刚适应新视角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重重的骑在了我的身上,抬起头我看到周防尊的脸上带着那种露出犬齿的笑容,这样才对嘛,我的心脏又开始狂跳,抓住他被撩起的黑背心就把他整个拽下来吻住了嘴唇。
贪婪的,不知停息的索取着,他喘息着脱掉自己的衣服,我抱住他的腰肉体纠缠在一起,抬起脚勾住他的臀部,打开身体,我只觉得双腿酸软头脑发昏,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一头不知饕足的狮子那样,让我兴奋到不能自已。
这么压抑做什么呢?早该爆发出来的,灼烫的疼痛感从隐秘处传来,虽然之前有过那么几次,真正的短兵相接这还是第一次,他发出了那种很舒服的呻|吟声,喘息着有点尴尬的松开抱着我的手,转而撑着枕头,呼出的热气带着烟味喷到我脸上,我转过头去把冰凉的手搭在他的腰上,不满的扭动了一□体。
他把我牢牢按住,“嘶……别动!”我放声大笑起来,这绝对是我笑的最放肆的一次,身体疼的好像不属于自己,双腿被压着几乎不能动,我大声喘着气笑,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可我就是笑的停不下来,一点所谓的快感都没有。
只有身体传来的直冲眉心的疼痛感和被侵入的不适,我大口呼吸着空气,突然猛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抱住,双腿从禁锢中挣脱出来勾住他的腰往前一送,疼的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炽热的火被彻底点燃,接下来的索取和侵犯变得更加火热而难以克制。
他像头终于尝到了鲜肉滋味的野兽一样红着眼睛咬着我的脖子几乎将它咬出血来,房间里弥漫着刺激而淫|靡的血腥味——我都说过了我对雄性的感情经历是零了,这种事情当然是第一次,我觉得并没有伊芙琳纳瑞说的那么舒服就是了,反而我觉得疼的有点难以享受到什么所谓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