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疯了……想要……不……我会杀了他的,我会杀了他的,我绝对会杀了他的。已经伸出去的爪子被强行收回却难以克制将它们刺进他心口的冲动,我想杀了他,挖出他那颗跳动的,温热的,温柔又暴烈的心脏,然后把它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住手。”强忍下想要他的冲动,我错开他亲吻上来脸,喘着气平复身上被点燃的欲|火和快|感,他根本不愿意理睬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疼的我差点尖叫出来——那根手指的动作不算灵巧,甚至有些笨拙。
能想象一下,这并不是什么舒服的感受。
本来已经被强行收回去的爪子就像是出鞘的刀一样猛地弹伸出来,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这一下仿佛花尽了我全身的力气,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坐到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插在他脑袋旁边的枕头上,并且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洞。
“我叫你停下来你听不懂吗?”压着沸腾的杀意我压低嗓音对他说。
“停不下来。”他依旧在笑,那种即使差点被我穿头也毫不在乎的表情简直让我想揍他。
“被我杀了也无所谓吗?”
他笑的更加无所谓了,也许在他的眼里我这点小能力根本不够看是吧,那双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脸,然后视线落到了我的身体上,把手搭在了我的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卧槽!
……为什么我要用这种姿势和这个家伙讨论这么中二的话题?头疼地放开那个家伙,我觉得我还是去找一身衣服换上吧,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刚刚从他身上跨下来就被他一把揪回去,滚烫的手揽住我的腰从后面撕咬我的脖颈,活像一头发 情的雄狮。
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家伙是这么的欠揍。
“你想当爸爸吗?”我在他怀里转过身努力把他的脸推开,这家伙已经开始拉自己的裤子拉链,“玩419连个套套都不带,你是打算不负责任的射在里面还是怎么着的?就算是市场上贩卖的套套最高也就是百分之九十七的防护率,你相当剩下百分之三的受害者怎么着?”
“那个玩意不舒服。”他捋了捋头发,从丢到一边的衣服里掏出一根烟弹指点上,然后露出一个有点扭曲的忍不住了的笑容坐在地铺上扶额,我一爪子j□j他盘坐着的腿之间把床铺上的棉花都翻了出来。
“现在和我做的话,无论怎样我都会怀孕的,于是,吠舞罗的赤王先生,你是想在hg到极点的时候被我一爪子掏心留下一个遗腹子呢?还是现在滚出去自己对着a、v撸去?”我把手掰得格格作响。
他无所谓的用那双琥珀金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吐出一口二手烟,转身爬起来捋了捋头发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不过似乎心情更差了的样子。
当门被关上的时候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我刚刚那个状态真的太危险了,万一我真的把持不住该怎么办?我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里还留着爪子留下的抠破的血痕——这双手会插|进周防尊的胸口,然后把他的心脏挖出来。
真是个笑话,堂堂的赤之王在床上被自己的床伴一爪掏心什么的简直太丢人了。
虽然……
不管是作为哪一方面,我不希望周防尊死。
抬起头从杂物堆里泛出一面镜子,我看到这一次连自己的瞳孔的形状都变了,它从圆形变成了一种狭长而诡异的两头尖锥形——我把镜子扔出去然后把脸埋进手掌里——我到底是什么玩意?有谁开开隆恩来告诉我?
门吱呀一声再次被打开,“不是叫你别过来吗?”闻到那股让我觉得躁动不安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我直觉的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周防尊打了个哈欠把一床新被褥丢到我面前,他那头很招摇的红发因为冲过水的关系服帖的顺着他的脖子耷拉着。
这家伙不会去冲冷水澡了吧?然后他无视了我,直接伸手胡乱的扯了扯被褥,躺了上去,周防尊自顾自的闭上眼睛——其实说真的,只要我不吐槽或者说作死,这家伙真的很好相处——不说话也不动手直接拿你当空气。
他怎么能睡在这里?光是他身上那股味道我就觉得……小孩子闻了根本把持不住好么!我伸手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锁骨上还留着伤口你就敢去冲冷水澡真是个不要命的家伙,还有,你能别睡在这里吗?光是你身上的那股味道就够让我觉得想吃掉你了好吗?!别再继续诱惑我了行不行?你行行好吧!”我觉得我都快哭出来了。
周防尊睁开眼睛一副累的不得了的样子,随后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摁在被褥上,“你真的很磨叽。”呼吸夹杂着他身上那股只有我能闻到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喷在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