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无奈的伸手摸了摸闹脾气的墨白背上的羽毛,出手一片油光水滑,即使在物资贫乏的这个世界,这位猛禽一直没有亏待过自己,照样吃的非常的好。

就在两个人对着墨白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的时候,房里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埃尔文团长和利威尔走了进来。

一看到这两个人出现,钟珩立刻就开始紧张起来,不由得把手伸向了腰间,等到摸到空空的腰带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佩剑已经被强制收走了。但是即便这样,他全身依然是崩的紧紧的,丝毫不敢松懈。

利威尔根本不把他的戒备放在眼里,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鸟,要捏死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倒是墨白见到他,凶狠的调转过头扑棱着翅膀尖着嘴巴就向仇人啄下来,一副誓死要弄死他的样子。

要是能被一只大鸟轻易的伤到那就不是人类最强了,利威尔轻轻地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回身飞快的在墨白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刚要上前去劝阻的钟珩一愣,暗搓搓的把迈出去的教收了回来,墨白虽然是一只鸟,但是却也是一只有尊严要面子的鸟,被人躲过自己的攻击还被人反脚踹在了屁股上,当下这只被娇宠惯了的羽墨雕炸毛,激烈的扑过去要和这个矮个子男人同归于尽。

埃尔文眼瞅着那只鸟要开始作,立刻就让钟珩去阻止,这屋子也就那么点大,墨白的庞然身躯只能勉强塞进来,要是真打起来,屋子非被拆了不可。

钟珩只好上前去死死地抱住了墨白的两条腿,然后拼着一身骨头都要散了,才把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叫个不停的羽墨雕给请出了屋子,关上了窗户。

“嘁,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利威尔慢条斯理的坐在屋里的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

钟珩不满的瞪过去:“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