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紧紧跟在他的身侧,时不时的还会凶猛的抖两下翅膀示威。

场面看起来对钟珩有利,但实际上他差不多已经极限了,“我会离开这个地方,到城墙外面去生活,绝对不会再回到这里来。我也不想为难你长官大人,让他们都退下去!”

法官惊慌的抬手挥了挥,宪兵团的人只能咬着牙抱着枪向后退了几步。

埃尔文却在这个时候顶风而上,无惧于墨白的威胁义正言辞的说:“我们来谈谈吧钟珩,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钟珩根本不买他的帐:“别过来!我才不信你们,你们都是一路的!”他又想起了那时候利威尔的那一脚,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容易的被抓起来。

埃尔文摇头说道:“那你现在要如何呢?宪兵团的枪炮就在外面守着,即使你能出的了这个门,也走不出枪炮的范围。”

他看了看被劫持在手里的法官,紧接着说:“就算你手里有人质在,相信我,那并不算什么筹码,他们随时可以牺牲他。”

埃尔文轻描淡写的说着,全然不顾法官大人听到他的说辞之后愤怒的吼叫声,继续的劝道:“你现在只能和他们对峙一段时间,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很快宪兵团的人就会反扑过来的。”

他的语气很诚恳,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真的在为钟珩的安全所考虑。

但是钟珩只是咬紧嘴巴不回答,埃尔文的话他没有全部的相信。

啧,真是个固执的家伙。

利威尔皱了下眉,从自己的座位上越过护栏站到距离钟珩不远处的地方,双手环胸:“喂,你是格拉斯家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