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孩!”条野采菊瞬间窒息,一手去抢我手中的提神灭蚊神器,一手按住我的头试图把我闷在椅子上捂死。
“呜呜呜呜!”你这是谋杀!我要告你职场霸凌!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拍卖会正式开始——”一身西装的拍卖师在聚光灯下站好,略带尴尬地咳嗽两声,“请客人们在原地坐好,文明拍卖,不要打架。”
我和条野采菊停下互掐的动作,双双回头。
是在说我们吗?不是吧,没有指名道姓谁知道他在说谁,难不成还指望嫌疑人自己认罪?天真。
“离压轴戏还远,趁这个机会我们去后台看看。”条野采菊扭头对末广铁肠说,“先去验货。”
“呜呜呜”可以,很ok,你先松手,我们一切好谈。
我半张脸被条野采菊的手捂住,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对他眨巴眨巴,生动形象地表达了“我很乖很可怜,请给我新鲜空气”的强烈愿望。
“果然,你闭上嘴比较可爱。”条野采菊恶劣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耳边垂挂的红穗子轻扫过我的侧脸,眯着的眼睛中看不出喜怒。
我斜睨了条野采菊一眼,一脚踩在他的皮靴上,狠狠碾了碾。
“死小孩!”他又嗤了一句,松开桎梏着我的手,随手拍了拍衣角,“走了,你摊在椅子上是想让人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