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与普通人的思维不在一条海平面上,无论如何共振也不会达到同一频率。

能与我并肩前行的人,逐渐变得唯一。

“好了好了,坐在这边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们买汽水。”我拍了拍手,强行唤起他们的情绪,“不开心的时候就应该喝超甜的汽水,等我回来哦!”

我哒哒哒地奔去寻找自动贩卖机。一个奇怪的定律:当你不想找什么的时候,它总是横在你的面前拼命刷存在感,而当你想要去找它的时候,它就会突然消失,非要你翻箱倒柜苦苦搜寻才能窥见它的踪影。

连最常见的自动贩卖机都不例外,我从热闹的大街一路绕道到偏僻的小巷,终于看到了自动贩卖机的影子,也看到了我失踪已久的酒厂同事伏特加。

他正提着小行李箱和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谈话,我行走在黑手党的多年社会实践经验告诉我:又是一桩不可见人的非法交易。

“笨蛋,到这边来!别被他们发现了!”不知从哪蹿出来的工藤新一小声对我招招手,意示我和他一起躲在墙角边。

我沉默两秒,走过去和他一起像斯托卡一样蹲在墙角暗中观察。

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告诉正义的侦探少年:眼前这个人其实是我的同事,就算我大摇大摆的晃过去也完全没问题,说不定他们还会托我去望风。

说起望风,伏特加心爱的琴酒大哥在哪里?他们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难道琴酒临时拉肚子去上厕所了?

工藤新一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如何留下线索向警方举报眼前的非法交易,我心生一种不祥的预感,缓缓回头,和拿着一根又硬又粗棍子的琴酒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