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什么?”

情侣吵架时间,也是中场休息时间,旁听了半天的工藤新一拿着小本子记下了几人吵架的内容,画出一个简略的关系图。

四位嫌疑人中被威胁职业生涯的女主播目前嫌疑最大,摄影师貌似被受害者收买,秘书和管家都有投毒的机会,目前没有证据能判断秘书是否真的丢失了钥匙。

我喝了一大口橙汁润嗓子,在毛利兰敬佩的目光中淡定地和工藤少年搭话,“我的演技怎么样?”

“真实到让人怀疑你被秘书灵魂附体。”工藤新一咬着笔头问我,“你的钥匙真的丢了?”

“骗你干嘛。”我耸耸肩,迎着他怀疑的目光继续说,“还在怀疑我吗?我确实没有动机——辉本先生在前段时间向秘书求婚了。”

“求婚?”工藤新一愣住,“他们不是单纯的情人关系吗?”

情人关系就不要用“单纯”这个词来形容了吧?

我清清嗓子,“是这样的。秘书小姐的人设是拜金女,她原本想骗辉本太郎签下受益人是她的保险然后杀人骗保,和真情人远走高飞。但在计划处在雏形的阶段时突然收到了辉本太郎的求婚,于是搁浅了计划。”

“如果秘书要下手,必然会等到保险合同签订或者结婚后再动手,辉本太郎现在死去对她没有半分钱好处。”

“你……你怎么那么懂?”工藤新一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仿佛在看即将走入歧途的失足少女,“就算缺钱也不能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