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哥,我来啦!”我举起手里的双人冰棍,“看,我特意买的冰棍,分一半给你呀。”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安室透换下了平时穿的小马甲,身上穿着干练的训练服,还扣着一顶酷毙的鸭舌帽。

他和大美人都已经在场中站立,狗血大三角中只剩下琴酒这个忙碌的社畜不知所踪。

同样是社畜,身兼数职的我和波本哥都能抽出空隙,反而是对酒厂忠心耿耿的琴酒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令人疑惑的是,在薛定谔的二五仔判定下的大美人明明也只效忠酒厂,但她不仅可以外出演戏,还能出席电影节和粉丝见面会,现在更是在工作时间撩汉子……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由此可知,琴酒是这段三角关系中唯一的老实人,他既不懂得抢跑,也不知道摸鱼,无法抱得美人归实属活该。

我嗦了嗦冰棍,深觉今日的我恐怕是一只电灯泡,在不属于我的舞台上发光发热。

和今日帅气的波本哥并排站着的贝尔摩德夹着一只女士香烟,一身性感皮衣,金发的大波浪卷发垂在肩后,尽显成熟女人的风范。

她笑着斜看过来的那一眼香风四起,冰冷严肃的训练场秒变18禁夜店,空中仿佛奏响了迪斯科的动感音乐。

成熟美艳大姐姐!我可以!

黑暗中妖冶成长的美人花与黑白缝隙间守望的特工,很经典的c啊,这套组合可以随意套进任何一部好莱坞大片中,保证叫好又叫座。

因为在内心脑补的剧情过多,我太久没动弹,被冰棍冻得嘴唇发抖,悄悄吐了吐舌头。嘶嘶,差点以为要黏在冰上了,这种自鲨方式就连太宰治听到都会活活笑死。

我愤愤地咬了一口冰棍泄愤,被冻得在原地打颤,仿佛在线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