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害太宰先生去医务室洗胃的。”我满怀愧疚,“我以为太宰先生会直接倒掉或者只尝一口就扔掉。”

谁能想到你一口闷啊!改天我去博多找林代购一瓶二锅头,你闷给我看看。

“还有呢?”太宰治摆出上司的威严,我更心虚了,小声逼逼:“我也不是故意把太宰先生的备注改为‘爆炒青花鱼’的,我回头就改成红烧……啊不,是清蒸。”

太宰治沉默地看着自己的下属,试图撬开她的脑壳,看看她的脑回路究竟有多清奇。

再让千夜说下去,今天这场质问就别想回归正轨。

“关于千夜的父母,千夜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他决定不再绕弯子,论跑题,我可以一路给他从横滨讲到意大利。

“统!他说的是我的爸、我的妈、还是我的爸妈?”我试图承认自己聋了,也不想面对现实。

【你的爸妈。】我的统心生怜悯,【别想了,只要查出一个,以太宰治的多疑,怎么可能不顺带把另一个也查了。】

我死了,我没了,永别了世界。

上次的解释他果然没信,我能处理的只有我爸妈留在家里的痕迹,他们在卧底过程留下的破绽我完全没有办法。

太宰治查到了这件事,他会将它告诉森鸥外吗?不,即使他不说,他的下属难免不会泄露……

我忽然愣住了,因为就在今天,我在太宰治半威胁半建议的要求下对他手下所有的下属使用过异能。中了我的异能,即使森鸥外逼问他们,他们也不会透露出半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