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吗?”谢今安还很认真的质问。

温晓光则直接表示,“好笑啊,这的确是近段时间以来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姑娘咬了咬牙齿,不服道:“我看你也没什么好,像那些足球运动员一样,得担心接近的人到底是为了你的钱,还是为了你的人。”

这句话像是一个能量炮弹,一下子冲击到温晓光的内心,他怔住也失去了用餐的心思,似乎味蕾关闭。

谢今安看他出神,有些慌忙,“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温晓光自嘲式的笑,“其实你说的对,要对身边的人做这样的区分确实非常困难,最让人头痛的是,区分它的成本过高,从商业角度来说,难度过大、成本过高的事儿渐渐的我们就永远不会再做了。你知道嘛,其实我开始有些相信你的确只是因为好奇我而和我搭话。”

“嗯。”谢今安有些小窃喜的点点头,但两秒钟后眼睛瞪大,“你这叫什么话?难道我刚刚说的话你竟然没有完全相信还带着怀疑吗?”

温晓光惊叹于她的惊叹,“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那是傻子。”

“你也……太事儿了吧?”

“对的,我几乎被完全改变了。”温晓光闷一口红酒,又纠正道:“应该说是被金钱完全重塑了。”

今天的温晓光不是2008年的那个温晓光,不是上一时空的那个温晓光。

甚至他已经离他很远了,他拥有了某种恐惧,深深的恐惧,

“谢今安,你知道在观景台那儿,你忽然和我说话,我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吗?”

“不会是觉得我不要脸吧?哈哈哈。”这没心没肺的自己先乐起来,“我跟你讲,我正常是很矜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