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长:“明白了吗,孩子?”
“明白。”
台长:“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单身三十年的梅以倬微微蹙眉,台长从其眯起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纯洁、几丝迷茫、一堆管他丫的。
就像是听到主人指令的二哈,有这个心,没这个智商。
“原主的人设是一个天才画家,而威廉喜欢画,你可以从这一点入手。”台长叹出一口气,继续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为什么选我?”芸芸众生,偏偏要把他从火锅店拉过来,最爱的鸭肠放下去才三秒。
“这个……我让人找的是万人迷哭包受,也许你流泪的模样符合了要求。”
淦,就不应该点特辣锅底!
“其实,为什么哭包一定是受呢?”梅以倬左眼单挑起一把镰刀,表情狂妄中带着不羁:“您想,一个哭包早上起来躺在你怀里,哭唧唧地说一句‘都是我不好,昨晚把小哥哥弄疼了,对不起对不起’不也挺带劲的吗?”
都三十了,该懂的都懂点。
台长震惊地看完梅以倬的“事后”戏码,由衷地感叹道:“天才啊。不论你烂不烂尾,如果真的做到了,我个人给你一千万!”
“您看看您,这么客气干嘛,我就随口说一下。”作为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梅以倬企图拒绝,他卖艺不卖身!
“就这么定了!你放心,不过审的画面我们监视屏会自动屏蔽的!”
梅以倬没有再打断台长的激情,而是把手里一直画着的纸递了过去。
“送我的?谢谢~”台长微笑着接过画,下一瞬,他笑容扭曲了:“为什么画里的我头上有几坨屎?”
梅以倬真挚道:“那是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