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含笑点了点头，上前两步扶起了孙灵明的身形。

「顽猴啊，你听好了，大梦千秋，九世轮回，这九世会是你一生的造化。」

「你要铭记，其中你领悟的东西，这会让你终身受用。」

「贫僧知道，你有你的使命，但是既然如我佛门，定要心存善念，不能滥杀无辜，也不能为非作歹。」

「你可明白？」

孙灵明重重的点了点头，对着方丈行了一礼。ν

「俺老孙明白，但是，还请方丈放我下山离去，此番我已经嗅到了战斗的味道。」

「想必，这一次，也要轮到我老孙的战斗了。」

「方丈应该知道，我来自听风诉雨楼，俺老孙这些年来，在白马寺内悟禅，但是心中的牵挂，肩膀上的责任，却从未减少。」

「九世轮回之苦，祝我造就金身，日后，我老孙必定会返回寺中，吃斋念佛，成一方，佛陀尊者。」

方丈长叹一声，轻轻摸了摸孙灵明的额头。

「去吧，去吧，你要找的人，在帝都城内，你命中有劫难在身。」

「若能度过，便是举世无双，若不能，也只能身死当场。」

「你若留在我白马寺内，可以平安渡过此劫，是去是留，你自己选择。」

说完这话，方丈直接转过身去，不再看孙灵明的身影。

似乎不管他如何选择，他都不会在干涉。

而孙灵明看了看方丈的背影，看了看四周的白马寺。

最终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提起了一侧的镔铁长棍，抗在肩上。

没有任何的言语，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选择。

孙灵明的身形，从方丈的一侧擦肩而过，大步离开了白马寺中。

无论如何，他都是听风诉雨楼的灵猴星宿，对于当年之事，孙灵明的心中，有无限的怒火。

这一次，就是他复仇的时刻。

方丈跟渡恶看着孙灵明的背影逐渐远去，也是一声长叹。

渡恶双手合十，微微行了一礼：「方丈，这样放他离去，真的好吗？」

方丈无奈的摇了摇头，有几分惋惜的话语。

「这顽猴，天生为战而生，自然也会为战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