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属你会说大道理。”
盯了一小会儿,在自家福晋期待的注视下,胤礽勉强自己抿了一口,然后神色诡异一顿,强颜欢笑:“还不错,……唔。”
死要面子的太子爷狼狈的放下碗,用手捂住嘴巴,一手握拳撑在膝盖上,好不容易才压下嘴巴里令他厌恶的姜味,一抬头就猛的瞧见自家福晋正幽幽盯着自己。
“爷是不是不吃姜啊?”榕英揪着袖子上的绒毛,小声问。
“打小就不吃。”擦擦嘴,胤礽瞥她一眼,“孤还当你知道呢。”
榕英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红了眼眶:“你告诉我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嘛。”
又来了,胤礽扶额,认命的把人抱过来哄:“你这两天是怎么了,孤也没欺负你,怎么又跟我闹脾气。”
榕英吸了吸鼻子,低着头:“没闹。”
胤礽看着她,清冽的丹凤眼就那么静静盯着,他挑眉:“那你说说,你这是干嘛。”
“我也不知道。”榕英自己也纳闷,甩甩脑袋,埋在他怀里不肯动弹。
胤礽有些担心:“是不是大嫂生产那日惊着了?”
榕英想了想,摇头:“没有,倒是你,感觉你才是被吓着了,你那天在外面一直发呆。”
胤礽把人搂紧了些,好一会儿才开口:“是有点,我想到皇额娘了。”
对了,仁孝皇后也是难产过身的,难怪他那天那么消沉,榕英心疼的拍拍他后背。
“孤吓坏了。”胤礽搂着怀中的人轻声道。
不只是想起了仁孝皇后,他还隐约回想起一些陌生的画面,也是一个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可那个人居然是他的阿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