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你知道妈咪每天多不容易吗?上有老下有小,身边数不胜数的大龄儿童吹泡泡,全教几千口人张嘴等饭吃,闲来无事还得修热水器、修空调、修冰箱和拖拉机。
区区一只猪脑子,没资格和妈咪相提并论!
“你还是搞清楚自己的立场比较好。”太宰治笑够了。零零久久不回,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淡去,恢复成那副漠然又阴郁的模样。
“阶下囚没资格谈条件。”
一把锋利的裁纸刀贴着脑花鼠的尾巴稳稳扎进榻榻米中,被切断的、不足一毫米的灰色绒毛被它因恐惧而粗重的呼吸声吹乱。
“真可惜,因为零酱实在是太能干了,我都没有出手刑讯你的机会呢。”太宰治真心实意地惋惜,“否则可以给你看看我们‘普通人’的手艺活。”
他的神色冷漠而不屑:“阴沟里的老鼠也有胆子嘲笑人类。我看这具老鼠的躯壳和你绝配,就这么呆一辈子吧。”
太宰治懒洋洋地转身,抬脚走向隔壁,将老鼠急切的吱吱吱抛在脑后。
他要去捉人。贪玩的小姑娘在隔壁耽搁了太久,五条悟指不定要教零零什么不好的东西。
太宰治站在夏油杰的办公室门口,敷衍地叩了两下门,径直推门进去。
“主人?你们聊完啦。”零零听见太宰治的脚步声,开心地挥挥手。
太宰治站在门口,神色微妙地看着被龟-甲-缚捆得严严实实的五条悟。
这眼熟的红色……他眼皮跳了跳:“零酱,你又在织毛衣?”
“不是我。”零零猛地摇头,指了指作茧自缚的五条悟,“是五条君说他可会织毛衣了,夏油君都只是他的学徒,所以他自告奋勇要教我最时髦的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