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重要!”艾兰一下捧住罗莱的手:“你,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
罗莱:“……?”
艾兰脸颊微红:“我想跟你做朋友,可,可以吗。”
罗莱:“……你真的确定你脑子没事?”
“没事。”艾兰鼻子热热的,嫌弃碍事的用胳膊快速抹了一把,眼睛一秒都没有从绿发青角的人身上放开,他傻笑对罗莱说:“嘿嘿,你放心,不用担心我。嘿嘿。”
罗莱表情惊恐:“小盆友你流鼻血了!”
艾兰又抹了一把,可奔涌的鼻血都染红了他咧嘴笑时露出的牙!
“有吗,嘿嘿。”
特么我果然是给人家压傻了!
在另一边,深夜。
萨尔图度过了这两个月以来第一个没有他‘顽劣’小宠物陪伴的夜晚。
太阳穴仿佛插进了一把铁锥子。
巨锤用力舞起,然后高高地锤在锥子的另一端,将尖锐的铁插进了他的太阳穴。
溅着血液,凿着大脑,剜着脑仁……疼痛的滋味足以令一个普通人发疯癫狂,痛哭流涕。
但萨尔图习惯了。
太阳神般的男人满头冷汗躺在新做的王榻上眉头紧锁,陷入梦与痛中。
如果没有那痊愈的两个月,他还可以更适应。
那怕这种和酷刑没有什么区别,足以一个小时便撬动最坚定刺客嘴巴的头疼比天谴还可怕。
可对于已经忍耐它七年个日夜、还算能正常地征战实行统治的萨尔图来说,这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萨尔图的怒容、萨尔图的冷笑、萨尔图无惧无畏的挺拔背影永远向前的那份强大,却让所有人忽视了这一点。
王会疼吗?
王有软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