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律玺直接帮林玉凌答应了司马昶之的请求,而林玉凌却也说不得什么,只能够跟在司马律玺的身后一起回去沁竹轩。
这算是林玉凌第二次来沁竹轩了,除了刚到司马府中的那日,之后她都好好的待在含香苑。
一切都跟她上次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在司马律玺的带领下,林玉凌和司马昶之去了院中的正厅,随后,司马律玺又吩咐着念香去拿了一块轻薄的蝉丝手帕来。
司马昶之熟练的将那手帕接过放在自己的手腕处,以前府中请的大夫,其中也不乏有女性。在这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异性便是用这样的方式那诊脉的。
三人在一张圆桌旁坐下,为了方便诊断,林玉凌坐在了司马昶之的身侧,而司马律玺瞧着,却也不动神色的在林玉凌的旁边坐下,甚至还悄悄的将椅子给往林玉凌的那边挪了挪。
司马昶之将司马律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只是轻声笑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林玉凌诊脉的速度很快,只轻轻将手搭在司马昶之的手腕处十几秒的功夫,她就放了下来。
因为其中还隔着一块手帕,具体的情况她并不算是探究得清楚,不过只是这般,她却也发现司马昶之身上的病症有多么严重了。
难怪司马昶之宁愿不娶妻生子,就这么一个人孤独的活着。
“如何?”瞧着林玉凌将手收回,司马昶之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是不是情况很差?”
“是。”林玉凌想也没有想就开口回答,甚至还说得十分的直白。
习惯了之前那些大夫们的委婉话语,在面对林玉凌如此答案的时候,司马昶之微微一愣,就连旁边的司马律玺脸上明显也有了意外之色。
这京中的大夫,就算是仲怀和他的师父,在面对司马昶之的病情之时也都不会如此坦言说他身体不好,毕竟总还是要给人一些希望才是。
可林玉凌显然跟那些大夫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