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的场静司确实是想让的场一辉去死的。

但是他现在后悔了。

的场静司静静地流着眼泪。

现在看来,自己父亲的死,只有他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言带着两个小孩很快就回到了森林,甚至天都还没有亮。

阿言把情绪大起大伏,这会精力消耗完毕,已经很疲惫的中也小心地放到床垫上休息。

一边的津岛修治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表情,没有什么让他感到惊讶的事情,去的场家“玩”了一趟回来,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鲜感。

阿言把中也抱回卧室里休息,他转头走到客厅,坐在了津岛修治对面的沙发上。

“谈谈?”

津岛修治的拇指指腹擦过自己的嘴唇。

“谈什么?”

他努力装出一幅七岁小孩的天真样子,可惜失败了。

“谈谈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阿言摆弄着手上妖力化形出来的一簇幽蓝色焰火。

津岛修治表现得太不想一个小孩了。

或许最开始出现在阿言面前的时候,那个撒着简单的谎言被戳破后还假装可怜的小孩,是正儿八经的七岁小孩,但是现在这个津岛修治不是。

不管怎么说,阿言也不可能会看不穿一个那么小的小孩子。

小孩的心思都看不透,阿言觉得那他自己可以被宣布没救了。

“所以是什么时候?前天晚上?还是昨天刚和我学生吵架的时候?”

津岛修治眼里闪过一层深色,他大方地承认:“前天。”

“你们刚决定要收留我的时候。”

太宰治正在睡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不是港口afia给他准备的熟悉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