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也是在气头上走了几步,扭头一看,只见李恪站在那动也动一下,她还以为这人会追上来呢,结果真的任由她走了……气不打一处来,她眼眶红彤彤一片,一甩袖子愤愤的往前走。
如同两条大道,一边是教坊司的花魁,一边是白夭夭,李恪站在这看看左边看看右边,最后选择回家。
没有什么事情是睡觉解决不了的,如果白夭夭因为这一件事情而与他恩断义绝,那也没办法,至于教坊司的两位花魁,明天过去哄一哄,这一件事情雨过天晴。
不过李恪没想到的是,一扭头看见方妙真抱着那杆银枪靠在栏杆上面冷冰冰的盯着他看。
李恪?这姑娘是隔着看戏呢。
“原来是方姑娘,还真是巧啊。”
“巧什么巧哦,臭男人薄情汉,负心郎。”
李恪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这姑娘是吃了什么枪子的,对着他怨气这么大,他就算是臭男人薄心汉负情郎,那与她有什么关系?他负的又不是她方妙真,更何况他还不是!
他是一碗水端平,让大家和睦共处。
“方姑娘可真是好笑,这是在为白姑娘打抱不平,还是在为教坊司的姑娘打抱不平?又或者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他故意调侃的道。
胡说八道!方妙真脸一红,懊恼的道,“你这样的负心汉,见一个杀一个,哪怕你是大唐的皇子一样,老皇帝怎么会生你这样的儿子。”
李恪一脸无辜,“男欢女爱本就是天底下最基本的事情,再说了你情我愿,挑不出来错。”
原以为她也就是说说,没想到方妙真提着那个银枪就向他冲了过来,银枪枪头锋利于月色之下,散发出悠悠的冷光,一枪划过李恪身体向后一滑,脚尖一点人飞到了方妙真的背后。
一击不成,方妙真有些诧异,她一个转身银枪划过李恪的胸口,随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刺向他的腹部,原以为是直捣黄龙,没想到李恪向上一跃。
再落地时脚踩在银枪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