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小阿理离开东冰岛。
这一次是他生平第一次除了庆典外,在平常日子见到这样多人。
跟随乌普叔叔回到船上后,经过一日的海程,重新踏上西冰岛的土地上。
刚登岸,就有一个美貌的少妇,心急如焚的等着,身边站着一位英俊,留着山羊胡的男人。
小阿理感觉母亲跟舅父生气了,可此时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他还没开口时,少妇就冲过来抱着。
啥话都不说,眼泪瞬间留下,这个孩子已经是自己的命了。
奥瑟雅一点都不舍得打骂。
“对不起,母亲,我贪玩了,我想去看看其他地方,并且跟乌普叔叔给你带些东西回来,你的那些工具都破旧了,还有衣服,你应该穿的跟领袖妻子一样。”
任何见过小阿理的人,都会觉着这不是孩子,而是一个少年。
他说起话来,一点不青涩,也不口吃,更不会跟其他同龄孩子一样,动不动哭闹。
一旁留着山羊胡的男子,捏了捏小阿理的脸蛋,直至后者喊疼才停下。
他们这些巴伐利亚人,经过这几年在冰岛的生活,全都蓄胡。
“我们回去吧,姐姐。”
“好。”
冰岛上的兽物,都是用来帮忙种地的,很少用来拉车。
岛上也不产马,众人只能靠自己的腿。
奥瑟雅拉着小阿理,紧紧拉着。
经过三小时的跋涉,终于回到他们这群人在西冰岛的据点。
这时,小阿理看到了马克西米叔叔,还有卡迪耐叔叔。
马克西米正在一间发出动物排泄物味道的棚子内清理。
而卡迪耐,因为母牛一直发出哀叫声,正在跟人查看怎么回事?
在冰岛,什么都要靠自己。
他们已经不是贵族,而是沦落于此的外邦人。
要不是能打,还无法短期之内,挣下这份产业。
这是七间屋子跟四个兽棚拼凑一起的大院。
扣除两母子外,还有八个男人,三个奴隶。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