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念完毕,闭眼的那瞬间,农女想到了母亲。
那温柔的声音,秀长细发,和蔼的眼神,农女眼泪已经流出。
她的母亲喜占卜跟星相,年幼的自己,曾经多次在母亲腿上撒娇,一边听着王国最出名的大预言家给自己占卜未来。
“有日,你会遇到一个伤害你,却又用命保护你的男人,他带着无尽勇气,宏大目标,你们将繁衍血脉,谱写一个家族,一个国度的传奇……”
“国度?哪他是哪国王子?”农女的母亲问道。
“这人叫什么?”年幼的农女则瞪着大大的眼睛问着预言家。
预言家想了想,奇怪摇头,“这人存在,却又不应该存在这个世间,真特别,终有一日就会知道的……”
来年,这大预言家因为经常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又都能对上,被贵族跟神甫以黑巫师之名,送上断头台!
“母亲……弟弟,我好想你们,好想……”
农女流着泪无法入睡。
……
暖洋洋的阳光落下。
风动蝉鸣,令人昏昏欲睡的时节。
单耳的堡垒上,正在进行骑手跟步兵操练。
他们持着木枪,快速变换阵型。
以五至八人为一小队,机动交换位置。
“快点,第三队刺枪。”
“杀!”
单耳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人马训练。
他的城堡离这八十公里,离王都更远。
按照地理位置来说,他跟罗多结盟,共同拥立斐特烈对抗宫相也是选择之一。
但单耳认为一个毛刚刚长齐的王子,最终还是要失败,于是决定投入宫相手下。
训练完毕,正喝着属下熬煮的草药凉茶时,来自宫相的使者到来。
或者说大军。
这人单眼,来历不小。